2013年4月26日 星期五

我的執著使我懦弱

陽台所種植的金桔開滿白色小花





  在今天的凌晨,關上電視的吵雜聲,馬路上也沒有一點喧鬧,是寂靜到連一根針掉落在地板都會足以引起軒然大波的一個夜晚。
  我與一個劇本課的朋友透過鍵盤噠噠聲,述說彼此對這次演出的「想法」。

  在傍晚七點多,我到了爸媽的房間與他們聊天,

  「我知道我稍晚與我朋友討論,我一定又是會充滿暴躁的脾氣,但是還是要必須去討論。」我無奈地說著。
  「但這就像看牙醫一樣,即使再痛,也不能拖,必須當下去解決。」我媽邊玩著她上手的臉書遊戲邊說著。
  
  我在心裡突然被我媽的這句話點醒,是啊,很多事雖然無可奈何,就像蛀牙也無可奈何般的發生,但就是要去設法去解決或是根治。
  我喜歡與我媽聊天,她同時扮演著我人生的老師。

  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懷著焦慮的情緒,回到了我的房間,心裡想著,在大二下學期的時候,也是與他同組共同拍片,那時候的我們,有著很多爭執與摩擦‧‧‧ ‧‧‧
  
  突然間,就聽到了社群私訊的聲音,想的沒錯,是那個朋友傳來的訊息。
  我無法打出這些對話內容。
  與他的對話過程中,我的身心毫無一絲鬆懈且戰戰兢兢。
  
  談及那位朋友是個組織能力極強,在言語說話的能力也很好,相較於我這種從不把自信當作裝備,在語言能力上也處於弱勢的人來說,我實在是無法抗衡,在於「身」與「心」皆是。他在跟我對話中講了一句話,讓我在剎那間,淚水充盈在我的眼眶裡,我試圖不讓它們流下。

  「毛遂自薦在現在的人來看就是不要臉」。

  與他那段戰戰兢兢的對話結束後,我像是把我身上所有的沉重的武器鬆懈,整個人軟弱且無力的癱在椅子上,然後我哭了,眼淚奪眶,情不自禁的放聲大哭,我雖然很常落淚,但我很少機會放聲大哭,在這寂靜的夜晚裡,也許附近對面的鄰居都依稀可以聽到,在他們附近住家的三樓住處,正面臨於一種無法收拾的精神宣洩。
  
  我腦中,不,是我心中,我已經沒辦法用腦思考了,我立即撥了通電話給蒲公英女孩,即便我知道她的電話在午夜十二點之後就會關機。
  後來我打給了艾瑪,當然聽到了連我自己都無法收拾的哭聲,她隨即問了我發生什麼事並問我是不是需要先冷靜再打給她,我拒絕了,於是我將剛剛發生的事件一五一十地述說出來,直到她的手機沒電。說也奇怪,當我說完了那些話,其實我的心裡已經平復了一半,但我仍嚥不下去。
  於是我又再撥了通電話給學長,我一樣將這些事情與他述說,當然是帶著哽咽的哭聲,聽完他立即冷靜地跟我分析了一番,儘管當時的我,處於容不下一點理性的情況下,聽完之後,我已恢復了三分之二的情緒。
  我與學長的通話是用家裡的電話撥打,在我腦袋處於混亂的通話中,我似乎聽到了有人也正在電話中聽著,我知道是我爸媽,但我不避諱,我只知道不能讓他們擔心,以及不能使用家裡電話過久(苦笑)。

  掛了電話後,我試圖想像將我的劇本以合理的情況演出,並找了一些圖片或資料作為一些解決之道,於是就這樣到了清晨快五點,其實我已經知道,要是用我的劇本作為演出,已經沒辦法了,儘管當初與朋友討論時,我信誓旦旦的肯定我的劇本絕對沒有問題,到現在,我不懂為何要一直堅持自己的劇本,可能是一種不想讓自己辛苦所寫出的劇本不被採納的心情吧。後來我傳了數百字給我的朋友,內容是還是採納你的劇本作為演出,還有一些道歉的話。傳完之後,我打了一些話給我的學長。

  「我是不是很懦弱 ‧‧‧ ‧‧‧」
  學長已讀後,並沒有回我,也許是默認了我的疑問。

  我必須說,到下禮拜二就要正式演出之前,我在前天把這個「還是用你的劇本演出好了」這句話丟給了我朋友,的確是一件很不負責任的事情,更是一種吃力且不討好的爛攤子。我的行為絕對是錯的!無可否認。因為我的懦弱沒信心的個性,到接近演出的日子才丟了這個問題給我朋友來解決,要是我是他,我也會生氣。我很感謝我的朋友給了我其中一個選擇是,到禮拜天排演時,就用他的劇本。不然其中一個是,用我一開始的志氣,死到臨頭也要把我的劇本的問題解決的這個選擇,我可能會做不到。
  儘管我到最後仍然不認同我朋友的那句話,我依然感謝他。

  有時我在想,我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種凡事必須以自我為中心的思想。

  在今天下午回到家之後,我疲累地癱軟在床上,到了晚上七點多才醒來,我肯定我做了夢,只是我忘了,但是我知道那些夢是由片段所組成的,像棉花般柔軟,像果醬般甜膩,直到當我睜開眼,我想也許是因為三餐都還沒吃還有生活大小事所導致的飢餓感與疲勞感,才導致我的夢境全部都記不起來吧。但我必須說,那夢境是美好的。

  照片中的白色小花是前幾天盛開的,很香,
  當我在看電視時,香味不停地從落地窗傳來。
  現在都凋謝了,我期待下次盛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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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潘的影子

Peter Pan's shadow 「你知道嗎?彼得潘的影子是獨立的個體欸。」